虚无之首

“师父！弟子会珍惜，弟子受您呵护栽培，远走的时光倍感珍惜，您说过，我们无法左右时间的安排，为了给予人类真正的情感，让世界不再充满杀戮，我会让战争不再重演！”

话音刚落，空明大师坐在灯光中驾鹤西去，在场的只有椒岚竹止，空明大师生前仅仅传授的一个人，空明大师生前伟业撼动中原世纪，勤勉谨慎，亲力亲为，他心中为的是天下苍生，而到了去世的时候，天下纷争依旧持续。

远处只见，竹止跟随空明大师谈论，“呐，竹止，你在我这里能学到了什么?”

“平静，勤勉！”

“你仅仅每天打扫这里，破屋破草，能学到什么，走吧走吧。”

“先生却也只是每天饮茶看书，粗衣淡食。”

“竹止可否学到了，什么关于你想要学的?”

“恕学生愚钝，没有！”

几年后，椒岚与离官发起战争，空明受命出山在空明大师帐篷里两人促膝，空明大师又一次问“竹止啊！你说我来这里为了什么！”

“复兴故国，为了抵抗离官！”

“你明明知道丘鸣的灭亡，不只是离官这么简单，他们消亡的理由可不是没有你这样骁勇善战的，可会怎样?”

“那么先生还为什么要守护这绝对会破灭的国家？”

“人类为了什么而活！”

“先生说笑！”

“为了自己的利益，贪念！或者是，执着，忠义。”

“先生为了什么？”

“为了故乡！”

竹止看了看空明大师，替他烧了一壶酒，正当起着灶火。

“先生以为呢？”

“这仅仅是我应该做到的，仅此而已！”空明大师指了指竹止被灶火引了的衣袖。

不觉中竹止感觉到几年间对于外界也渐渐敏感，他在一次下山时遇到了迷路的农夫，对于新奇外界的人，他靠近搭讪，当时农夫并不显得多么穷苦，反倒长衣端袖欲言又止，低眉暗髯不失儒雅。两人静坐茶棚，空一举茶，两人对坐。

“先生可是在山中迷路？”

“敢问此处可是椒岚凤阳山？”

“小生不敢高谈，此山乃小生随意呼之！”

“山中可有智者空明大师？”

“先生何许人也？”

“俾自东方过海之洲！”

“小生不明此山何处有空明大师，只道眼前空一大师！”

“莫非您也来自？”

“莫怪！”

竹止感觉自己对不过这种绕口的言语，刚要起身开溜，只听到农夫放声大喊竹止。

“这是何风吹来的师兄？”一旁走来的空明大师不觉拿起刚从山中抓来的羽龙制成的羽扇来遮面，笑道。

“师弟，师尊想请您回去！”

“莫不是师兄想我离开椒岚?”

“师弟说笑了，我本就是奉师尊意愿来的，怎么说……”

“月时师兄，现在叫你空时好呢，还是叫你月时好呢？”

待到椒岚与离官大战之时，头一天，大雨冲溃了士兵，空明大师眼看要胜的一战，被大雨摧毁了，悲痛中，空明大师心力交瘁，累倒于帐篷。

第二天，当竹止再次服侍空明大师的时候，大师问道“竹止，这场战争，败了，而且是注定失败！”

“师父，为何?”

“你不知，我师尊收了我们四个相互扶持，我们曾约定好老了一起，哼嗯，可是我师兄和我都，放不下那点杂念，人啊，如果有欲望，那是一件好事，如果欲望变成执念，那么你一辈子都会被这种执念所困惑！”

“你说的师兄，他是离官城里的人，师父。”

“这场战争后，逃出去，寻找一种全新的力量，寻找你所应当遇到的人。”

“师父您指的是，我几年前想要求教的，那个，您所说的，物力?”

“千万不要死了，竹止，竹沛就是你轻生害死的，别忘了，你收的徒弟……”

竹止看着即将出战的空明大师，双眼流下了泪水。

“师父，您能告诉我，您……”

“椒岚的领主走了！”

“父亲?你说领主?难道师父是叶楠?”

竹止不知说些什么，传说的十大叶楠领主他今日算是见到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并不用所谓的神力，并没有所谓的神族怒气，有的只是那喜爱和平的笑容，喜爱平静的祥和。

空明在那场大战，耗尽魔法，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来自离官将士的践踏，最终空明大师的遗体由离官四时待会离官，被离官月时安葬。

“叶楠萧，空明是你弟弟吧！”

“次空战，你见过他？”

“在丘鸣城的时候见过，他叫什么？”

“叶楠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