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来的女人不好惹
虽然莫名其妙,但是高思晴成功的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瘙痒,到了下半夜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不知道是几点。
篝火仍然在烧着,洞外的天色已是大白,独孤夜早已不知去向。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到天亮那会儿才算真的睡踏实了,要不是身上那些豆大的红点提醒着她,高思晴简直以为自己昨夜不过做了一场梦而已。
且不说昨夜的事,就单说现在她所处的环境就让她够头疼的了。
现在我们来说说她每天的感受吧。每天睡醒高思晴都觉得自己在做梦,总幻想着自己在第二天的清晨再度睁开双眼之时能回到自己和母亲一起居住的那个简陋而温馨的小窝。
经常半夜醒来她都会被一种远离故乡的陌生感所包围,有时真的觉得很无奈,毕竟她现在也没办法。
都说一个人生病了才会想的更多,尤其还是在异乡,正感慨之际忽然听见洞口一阵咳嗽,紧接着便是一个削瘦却俊逸的身形出现了。
高思晴坐在草堆上轻轻的用手掌摩擦着身上那些令人烦躁的小红疙瘩,见独孤夜拿了一把不知名的绿色植物便问他道:
“你拿的什么?”
“草药?”
“嗯!”
高思晴没说话了。
独孤夜也没说话了,习惯保持沉默的他找了一块有个天然凹槽的石块将草药悉数扔了进去,然后从靴子的暗拔出一柄精致小巧的钢剑用那剑柄捣起了药。
“剁!剁!剁!…”
剑柄撞击石头的声音开始在洞内绵延不绝起来了。
高思晴听着那金属和石块撞击的声音由此想到了木鱼又由木鱼想到了“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然后她口中背出了一段乔治桑的名段“我有时逃开自我,俨然变成一棵植物,我觉得自己是草,是飞鸟,是树顶,是云,是流水,是天地相接的那一条水平线,觉得自己是这种颜色或是那种形体,瞬息万变,去来无碍。我时而走,时而飞,时而潜,时而吸露。我向着太阳开花,或栖在叶背安眠。天鹨飞举时我也飞举,蜥蜴跳跃时我也跳跃,萤火和星光闪耀时我也闪耀。总而言之,我所栖息的天地仿佛全是我自由伸张出来的…”
这一段是她在朱光潜的《谈美》里读到的。她觉得这段话特别好,作为一个文学学院的学生她最爱的便是意识流风格的写作的小说。
这时她才发现独孤夜不知何时将自己手中捣药的动作慢了下来。
看他那样子倒像是在专心听自己“自言自语”,高思晴注意到了这一点。
独孤夜听完了高思晴的背诵垂下眼睑又开始恢复了捣药。
高思晴看着男人好看的侧脸,忽然想到昨夜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脸顿时红了起来,还莫名其妙带了一丢丢小紧张,略纠结了一会儿又将这些事暂时抛诸脑后了。
“幽屏元无事,沉绵自鲜欢。胫长犹可截,冠挂岂容弹。捣药香尘细,寻书蜜炬残。晚来差觉健,风月小庭宽。”
闲的无聊高思晴便拿了一根小细柴在地上写了一首名人的诗。
她觉得“捣药香尘细”这五个字有一种沉静的古典美,当然此时在她眼前捣药的是个男人,但这并不影响她品味这句诗词的“美韵”。
“怎么?身上不痒了?有心情在这儿背书写字了!”
这时独孤夜已经将药捣好,并端了过来说道。
高思晴看着一碗绿油油的液体眉心一皱,看着独孤夜问道:
“你这个中药是内服还是外敷,看着这么绿能吃吗?吃了会不会毒死我!还有你这么给人治病到底专不专业!”
独孤夜白了高思晴一眼,冷酷说道:
“没叫你吃!”
“哦!那我就放心了!”
“外敷!”
“哦!谢谢!”
高思晴接过碗说道。
独孤夜将碗递给她,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太方便,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问道:
“你自己能行吗?”
高思晴一愣,问道:
“什么!”
“你身上长了这么多,除了脖子和手足,还有后背一块~”
“额~”
高思晴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是这么个意思赶紧说道:
“没事!我自己能行!”
说完便演示给独孤夜看,用手反过去摸到后背~
可惜~她没成功。
她虽然有一点点的现代舞舞蹈功底可是这并不能让她的身体权的像棉花一样能反手为自己的后背擦药。
这~
独孤夜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