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歌后:对立面的爱
周末白天。
吉克和孙艺逛春熙路商场。
孙艺试了很多衣服却没有买。
“要不买一件吧。”吉克怂恿到。
“不买,我要存钱!”孙艺捂紧自己的腰包,“逛街是女生的天性,但不等于必须要买。”
“万一钱存够的时候你变老了多可惜。”吉克打趣道,虽然自己也想存钱,但是不想让孙艺受委屈。
“我老了你就会嫌弃我么?”孙艺摸摸自己的脸,还好,润泽着呢。
“那不可能!”吉克侧身又像要发誓的样子。
“好了,好了!”孙艺拉下他快要举起的手,“周围别人都看着呢,我们又不是拍偶像剧,别老在街上这么煽情。”
路人甲走过:“唉,虐单身狗!”
“既然你知道你喜欢的是我的人,又不是我穿的衣服。所以何必浪费呢!”孙艺拉着吉克离开。
“好了,我们去点餐吧,楼上开了好多不错的餐厅。我请客。”吉克感觉有些饿了,估计孙艺肯定也累了。
“你真以为给你两百生活费是点餐用的啊?”孙艺白了吉克一眼,“买菜做饭去!”
“买菜做饭!?”吉克突然觉得很郁闷,但是又不愿对孙艺的要求提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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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地。
吉克提着菜出现在厨房。一脸憋屈的样子。
孙艺瞅了他一眼:“唉,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不会做,还是我来吧。学着点!”
“可是我会洗碗。”吉克开始卖乖。
“那还好,比什么都不会强。”孙艺开始切菜。
吉克在客厅喝米酒吃花生,电视播报西南某地发生地震,有不少伤亡。
吉克放下筷子惊呆了。
孙艺端着菜出来。
“怎么了?”孙艺看吉克脸色不对。
“我老家地震了!”
孙艺紧张看电视,现场满目疮痍,到处都是被毁坏的建筑,还有一些伤员不断被救出来。
“那你家人呢?”孙艺关切问道。
“我家人早已搬走,但是,但是那里有很多留守儿童。”吉克知道还有很多孩子跟自己一样在大山里呆着,父母都外出打工了,只有爷爷奶奶带着,要是遇上天灾,家庭就真的是雪上加霜。
“那怎么办?”孙艺摆好碗筷,“来,先吃饭。”
“嗯。”吉克端起碗筷,然后有些吃不下,又放下碗筷说:“我想去救助他们。”
孙艺刚塞给吉克碗筷就是想堵住他的嘴,怕他说自己要去救助。
“国家会救助的,你又不是专业的,会不会去添乱啊?”孙艺还是希望拖住吉克。
“我怎么不是专业的了?”吉克挺起胸脯说道,“我当年差点就考军校了,只不过又因为特别热爱音乐最后选的川音。”
“好了好了,你是军人体魄。那你走了,我怎么办?”孙艺希望他考虑下自己。
“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吉克献殷勤,给孙艺夹菜。
孙艺低头吃菜。孙艺不是不想也去做好事,一自己没这个体格,二家里租房子存钱都得有人干。酒吧工作也不能随便撂挑子,因为做公益就耽误本身的工作。
“放心,一定很快就回来!”吉克很快地刨起饭,想着早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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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艺继续在酒吧唱歌。
一年又一年,却不见吉克再回来。
章子云一直陪伴在孙艺身边。
章子云晚上想送孙艺回家,孙艺婉拒了。
酒吧的人气开始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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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
客人已散,酒吧快打烊。
章子云点出五千块现金给孙艺。
“现在酒吧生意不是很好,你呆在这里太委屈了。”
“你是嫌弃我这个累赘了吗?”孙艺收下薪水。
“怎么会,我叫过下边的经理给你薪水加到一万,他们说你不要,你也知道现在酒吧生意不是很好。”章子云似乎并不担心酒吧会亏空。
孙艺收好钱,微笑着说:“我只拿我该得的。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关心。”
“你是在这里等他吗?”章子云一语说破。
“也许,也许是吧。”孙艺苦笑道。
“三年了,三年可能有很多变化。”章子云和孙艺都不知道吉克为什么会离开,但是孙艺还希望吉克能站到自己面前,给自己讲清楚。
“不会的。”孙艺使劲摇头,情绪有些失控。
“可是三年的陪伴,我对你的感情已经从欣赏变成了……”
孙艺撩头发假装没听见.
“爱。”章子云等到孙艺回转头才说出最后这一个字。
“章总,我想你是错爱了。”孙艺收拾好心情,不想被章子云看穿。
“叫我子云就好。”章子云又拿起他习惯的鸡尾酒喝起来,“不管怎么说,你都当我是朋友吧?”
“好吧,子云。”孙艺也不太忍心对章子云太冷漠,“外边有很多更配得上你的好女生在等你呢。”
“配不配,只有自己心里知道。”章子云放下酒杯。
“我们还是不要勉强了。”孙艺劝道。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勉强了。”章子云反过来安慰孙艺,“渺无影讯的人,不值得你的青春为他空等。”
孙艺像被说中心思,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
“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章子云感觉自己刚才话说重了,又重新恢复普通朋友的样子。
孙艺点头答应了。
章子云和孙艺来到九眼桥头。
孙艺脑海里不断浮现跟吉克在桥头的片段,难免伤怀。
章子云却开始吟诗。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孙艺静静地看着水面,好像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贵重的礼物。我只送你一粒种子,能不能生根发芽,就听天命吧。”章子云拿出一个小纸袋。
孙艺默默地看着纸袋和章子云。
章子云:“我知道你家的花园很久没有种花了。”
孙艺偏头躲避章子云直视的目光。
章子云把小纸袋放到孙艺手中。
“但是你不种,怎么知道我这颗芍药是不是你喜欢的花呢。”
孙艺接过种子。
“子云,我想我会让你失望的。”
孙艺接过种子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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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家门的时候。
孙艺在垃圾筒边站着,犹豫了很久。
然后把纸袋望手心一倒,果然有一颗种子。
孙艺有些微笑,似乎笑章子云的傻,然后把纸袋扔进了垃圾桶。
章子云远远地看着扔纸袋的动作,觉得心口一痛。
悲痛状地转身离去。
孙艺把种子随手扔在了苗圃不起眼的地方。
雨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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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云在雨夜里独自悲痛地回忆孙艺把纸袋扔在垃圾筒里的事。
“为什么?我三年的真情却只能换来被扔到垃圾桶的命运!为什么?”
章子云仰天长啸,雨淋湿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