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你心里的攻略

平青的手机要被小分队们打爆了!

小飞龙:青,老大怀里搂的怎么辣么像你?

知音:你确实打入了“内部”

左左:占老大便宜就是占我们便宜。

阿呆:还我清清白白的老大!

平青:……

言获似乎也很忙。烧还没退利索,就各种直播,电话应酬,一时间,竟然没有脱粉无数,毕竟只是一个官宣的女朋友,小样,不曾让猪拱过的白菜不是好白菜!竟是因为这个?

接下来封控的日子也走到了尽头各地开始接受新冠,直至与新冠融为一体,平青也在言获烧退后,成功沦陷,沦陷前,平青自感要阵亡,便把退烧药,热水壶,面包,都放在自己床边,准备病眠。没想到一烧起来,是这样的摧心肝,浑身疼的像是要被肢解,喝完退烧药,出了一身的汗,半夜醒来,只觉得又渴又饿,想摸面包和水,却摸到了一头顺滑的毛茸茸,啊,小白,我可爱的小白,不枉我每天被你溜。没想到小白一抬头,是一张人脸,老大迷糊着给平青倒水喝,还问她饿不饿,见她痴痴傻傻的不说话,转身离开了。平青想,还是吃面包吧,打跑新冠,需要粮草。

“这面包是小白的”。

“你吃这个”一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放在平青的面前。

平青大口大口的吃,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老大呀老大,你怎么长的这么帅还这么贤惠,这么好吃的炸酱面,是你从小就给自己做饭练就的技能吗?平青知道言获出道前做过很多工作,为了生存,他打各种工,甚至摆过地摊卖过红薯,她本能地不去提起,但言获从没有回避过,他从不认为那些工作是不光彩的,相反,他总是在介绍自己的时候,说我是一个没有读过大学的打工人,他说的那么轻松,那么坦然,使他那么轻易的就俘获了万千脚踏实地的粉丝;这个男人坦荡高傲,他藐视虚荣与浮华,生活对他报之以痛,他对生活报之以歌!

等平青吃完,言获默不作声拿走碗筷,柔声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嗯”平青顺势掩盖心疼的眼泪。

“睡吧,睡着了就会好了”。

如果一切事情,都是睡着了就好了,那是不是睡醒了,父亲就会回来,母亲就不会对她这样不闻不问?这么多年,她就不会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哭,生活总是美好的。

言获走到床边俯身拍着平青的背,轻声哼着歌。

平青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世事一场大梦,醒来,新冠时代已经过去了。大街上,人们自由自在的行走,再也不会有人限行,封控,流调,隔离,密接,次密接已经成了时代名词。

随之而走的,还有言获。

“我该回剧组了,冰箱上是我的电话。”

留下这张字条,再无其他。

是啊,那一晚,就像是一场梦,梦里什么都有,有言获,有温柔,有炸酱面,还有父亲,母亲,梦醒了,一切如梦幻泡影!平青啊平青,难道你来这里是为了用你那微末伎俩来迷倒言获的吗?你叫个大雁看它理你不?你难道寄希望于一个男人来负重自己的后半生?不,平青从来没有想过。言获曾经说过,愿你们每个人都能风风光光的来见我,做最好的自己。

加油吧,平青,你与他有云泥之别!虽然你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但始终是在前进的道路上。十八岁的时候,父亲走了,姐姐告诉你,要做天上最亮的那颗星;高考失利了,你没有坚持复读,而是读了医学院,因为你坚信,研究生可以考回古汉语;研究生没有公费名额,亲戚们没有人愿意支持你,包括母亲,你没有放弃;你穿梭于各类打工场所,被贬低被轻视,你依然昂着头,从前的你不会向生活低头,现在也不会,平青觉得她永远不会拨通冰箱上的号码。

没想到第二天,生活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平青在垃圾桶里翻找那个号码,谢天谢地,老天待我不薄。电话接通了“喂”,平青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那个,是我”

“嗯…”

电话那头,在等她先开口,经过漫长的一秒思考,平青压低了嗓音说:“你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