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菲日记

与凶手对话(二)(2/2)

假期的意义,人们总说:“或许不是年味淡了,只是我们的人在变了

  一年又一年,除了日历上滚动的数字和斗转星移的自然变化,也没有什么是能让人感到新年新气象的。不知是从哪一年开始,或是在身心成长的哪一个阶段开始,迎接新年的到来仿佛成了儿时口中常常絮叨的那句“明天不想上学”,即使知道明早的太阳依旧升起,没有意义的希望也无法成真,但还是会心中默念,祈祷时间缓慢地流逝。

  生命的纬度绕时间的轴线拉长,在每个人的星球里编织出规律又规则的线条。也许我们都会走向人生的这一天,向自己曾无法理解的“谬论”所低头,我们嘴上不承认那是对的,但行动却默许我们走上了这所谓的正轨。因此必须要接受的事实就是,我们得接受既定的事实。

  比如,我们得接受一个大家终究会像细胞分裂般变成几个小家的事实,我们得接受比起阅历和经验的增长岁月带来的痛苦更甚的事实,我们得接受年味越来越淡且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的事实。

  比如,我们得接受一个大家终究会像细胞分裂般变成几个小家的事实,我们得接受比起阅历和经验的增长岁月带来的痛苦更甚的事实,我们得接受年味越来越淡且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的事实。

  无论我们如何用力去抓,手中的沙还是会从缝隙流走。

  记得小时候因为晕车无论如何也不肯回老家过年,每次爷爷奶奶的电话打来,我都会大声的叫着:“不回了!”。那时候不知道家的概念是什么,只知道不开心的事情就不做。爸爸总会在旁呵斥我:“为什么不想回家!”。

  小孩的难受大人总是感觉不到,就像爸爸醉酒后把我心爱的布娃娃扔到地上那般难受,心疼在撕心裂肺的哭喊中溢出,他却不自知:那只是个玩具而已。

  墙上挂着的黑白老照片讲述着过去的故事,未曾谋面的姥爷扶着一辆老式自行车,面庞青涩的妈妈斜坐在车前的杠上,这时妈妈就会走来说:“你没我小时候好看。”

  爸爸把嚼碎的大豆喂到我嘴里,抱着我学电视里的唱戏的人儿甩辫子,咯咯的笑声和啊啊的戏声融为一体。那时的爸爸还不爱看手机。

  妈妈在厨房准备晚饭,每次路过的我都会咿咿呀呀用童音说一句:“小心别切到手。”妈妈便拉长嗓门,用哄小孩的音调说知道啦。

  哥哥和我因遥控器而争执不断,伸出舌头劝退我紧握遥控器的双手,地上摊开的方包却还没有分出个胜负。

  大年三十的晚上,厨房里的妈妈和奶奶在包饺子,爱凑热闹的我总是拿出饺子模具笨手笨脚地帮忙,偷偷把钢镚儿藏在标有记号的饺子里。

  窗外的大雪纷飞,雪下埋着猪肉和年货,炕上生的炉火暖洋洋,鞭炮声和烟花在天地之间肆无忌惮,红彤彤的灯笼整夜地旋转,火苗直窜的旺火燃烧着新年的希望。视听结合的年味儿像潮起的大海,汹涌波涛,势不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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