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菲日记

故事之《阎王不嫌鬼瘦》(2/2)

他说,酆都城路途遥远,山重水复,万里之遥,要去告状,真比登天。他铁了心,不怕有多么艰难,他也要去,因为,他做鬼也面临着做不成了。

  他一路向酆都城走去,脚掌扎进荆刺,肿成脓疮烂了,他也一瘸一拐地向酆都城进发。他攀山越岭;过涧穿林;涉水渡河,经过了千难万苦,终于来到了酆都城。

  肖若石来到大殿击鼓鸣冤,被牛头马面传进大殿中。阎君问:“你有何冤情,尽可诉来!”

  肖若石遂把王霸的事向阎君陈诉,阎君听后问判官:“王霸是何地城隍?”

  判官说:“是东海郡一小县邑的。”

  阎君说:“他真是这样?怎么做上的城隍?”

  判官附在阎君耳边低声说:“此人富甲,有通天币亿万。前时曾助君千万,君为子在天庭谋职,此人功不可没。此人,阳世巨富,家人每阴节都送钱亿万,不可小觑而得罪。”

  阎君听后点头,转而对肖若石说:“你所陈诉本君受理了,还要详查后再作决定。你先下去等待,以候佳音。”

  肖若石一等三载,日日守候大殿门街侧,未见有结果,也未见有押解王霸来的役差。

  他再次击鼓上陈诉,阎君见是他说:“你所陈词并非真实,所诉皆一人之言,可有证据和证人吗?”肖若石说:“没有证据和证人。”阎君生气地说:“没有怎么能信你一人片言?给我哄出去!”牛头马面过来把肖若石拖拉出大殿。肖若石身擦殿地而挣扎喊嚷:“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言天雷轰顶!祈求阎君详察!”他被扔在殿阶之外,他又六七次爬至殿槛,而又被抛到于街地。

  他心内窝火悲哀,凄戚涌泪如雨,心面憔悴,他心想:“不顾一切,奋而拼命上诉。”遂日日击敲大鼓,一连半载,阎君闻鼓升大殿,日日见他,心怀忧虑对判官说:“大鼓与天庭联息,鼓鸣天庭必知,他的案若不审结,必受责于天。”

  判官说:“此人贫穷绝虱,枯皮包骨如柴,怎么能因他得罪富豪王霸呢?”

  阎君笑了说:“我自有法子!他虽枯皮包骨,也能取一臂以饲我宠爱小犬。”遂传谕开殿受理审案。

  牛头马面传肖若石上大殿,阎君对他说:“半年来,你日日击鼓,今日本君为你受理审案。不过你一无证据;二无证人,在条律上难以立案,古有先例,你若是实情,可以苦身诉,本君才能为你立案。”

  肖若石问:“什么是苦身诉?”

  阎君说:“为表绝无虚假,俱是真实,可以效点燃手指敬佛之法,你敢吗?”

  肖若石坚毅地说:“为了雪冤死也不怕!何惧燃手之事?”

  阎君说:“并不让你燃手,本大殿乃是肃穆庄严神圣之地,只要你截断一臂以表真情无虚即可!”

  肖若石伸左臂挺而如树枝说:“请用刀斧!”牛头执斧,马面按倒,一声“咔嚓”左臂已断。

  阎君对他说:“你实有冤情,本君为你申冤!我念你刚烈,敬重你的倔性不屈,为你安排一个小职务,希望你不要推辞。”

  肖若石说:“我志在冤情昭雪,未期望公职。”

  阎君说:“你尽可放心,你的案情包在我的身上。你先去看一下我为你安排的差役,回来后我再问你案情细节。”

  阎君令牛头马面说:“十八层地狱少一个‘久坐’的职位,你们送他到那里任职!”

  肖若石被领入十八层地狱,在一间小井样的室窟内,牛头马面对他说:“恭喜你在此久坐!”说完,二人把门上锁而去。

  肖若石坐在井窟室中,不时有奇臭漫来,半日后,又是奇腥之味;又半日后,浓浓的臊气味;又半日后,是奇酸之味;又半日后,是浓烟湮没了他;又半日后,是辣椒粉弥漫;又半日后,是烈火喷焰在室内;又半日后,是冰冻严寒袭来,唾吐成冰。肖若石明白了,这儿是最底层地狱,他在此任职久坐,也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他的一条干柴般的胳膊,被阎君喜滋滋地拿回府中,成了爱犬的午餐,省下了阎君一个晌午的狗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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