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不是很多个一加一大于二，他想要的是一加一加一加一……大于N。

　　他以喜悦、愤怒、忧思、恐惧四中情绪逐一试验排列过，从两种情绪组合，到四种情绪合并，他都一一尝试。

　　最后的结果是失败、失败、失败……

　　所以，威廉知道，要么是多种情绪根本不能协同融合，要么是自己的情绪还不够完善。

　　于是，不甘心的威廉再次埋头寻找情绪。

　　惊惶、怨恨、惊奇、厌恶、羞愧、轻蔑、愉快、郁闷、怜悯…………

　　最终，他发现了怜悯。

　　情绪从来都是极端的，而且会影响人体的生理机能，任何不极端的都不能称之为情绪。比如一个人面无表情，别人就会觉得他没有情绪。

　　可是，怜悯有些奇怪，他在众多情绪中罕见的不是那么极端，或许是因为威廉自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这种情绪本身特殊。

　　反正最终的结果是，怜悯突出重围，成为威廉只取一瓢饮的“我的宝”。

　　喜悦、愤怒、恐惧、忧思、怜悯。

　　五种情绪同时和自在魔力融合时，奇妙的反应发生了，怜悯成为花蕊，其它四情绪化作花瓣，紧紧连接在怜悯上。

　　然后四朵花瓣如冰雪消融，融进了花蕊里，和怜悯合为一体。

　　合为一体的五种情绪呈现出灰蒙蒙的色彩，厚重、肃穆，像大地；朦胧、流动，像清风。

　　威廉不知其名，强谓之曰“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