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爷没等他说完，打断他的话，说：“我这样的胖人，基本上都会有点儿脂肪肝，能猜出来也很正常。”

　　姜科继续说：“还有胆结石、肾囊肿，肾积液，腰关节软骨退化引起的酸痛，以及左小腿处有严重的青脉曲张。”

　　这一下，牛大爷被震住了。

　　能猜出来他有肝脂肝，并没有什么稀奇的，稍微有点儿医学常识的人都能猜到。

　　但是，像肾囊肿、肾积液，甚至是左小腿的静脉曲张，连这样的病都能猜出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牛大爷扭头问杨大爷，“老杨，你告诉他，我有这些老毛病的吧？”

　　“我知道你有静脉曲张，毕竟这个病也有几十年了，但是我并不知道你还有肾囊肿和肾积液的问题，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告诉他？”杨大爷解释道。

　　“也对，这就有点儿意思了。”牛大爷终于对姜科有些好奇了。

　　姜科却对牛大爷说：“你的病能不能治好，并不是完全取决于我的技术，还取决于你有多大的福德，比如杨老师为人正真，教书育人几十载，肯定也资助过不少家境贫寒的学子，所以我给杨老师治病的时候，就非常简单，效果也非常好。”

　　“哦，那你说说，我这些病，你能治好吗？”牛大爷有自知之明，在人品和行善积德方面，他确实跟杨老师差得远。

　　姜科说：“以你的福德数值，也只能帮你治好静脉曲张和膝关节的酸痛。”

　　“真能治好？”牛大爷有些不敢相信，尤其是静脉曲张，如果能治好，他早去医院治了，又不差这点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