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激战于嗣登,巧遇笑笑女(2/4)
南怀杰坐马高湛,看到地上用白布蒙起放着的三具尸体,也清晰的瞧见挂尸的三束白绸布带。
对吴判官道:“老吴啊,我需要一段挂尸的白绸布,那怕一丁块也行。”
自从南怀杰成立清风轩以来,吴判官便与南怀杰打交道,几年下来让吴判官很是信服。迟疑下,点了点头道:“我想办法!”
南怀杰笑道:“老办法,我来助你!”
吴判官摇摇头笑了笑挤进了人群,来到尸首旁。南怀杰一勒马缰,马儿一声嘶鸣,南怀杰大笑道:“两天前三名名妓悬尸宣武门,昨日两位镖师丧命,今早三具男尸悬挂旗头。这很明了,其实是一宗案件!”
众人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看到白马之上坐着一位俊美服饰却怪异的年轻人,疯疯癫癫胆大妄为的叫嚣着。顺天府的捕快有几位认识南怀杰,不以为然的摇头笑了笑。刑部的捕快士卒一副高高在上,岂能将南怀杰瞧进眼里。一名小头目莽汉模样的怒喊:“大胆之徒,这里在办案,想活就赶紧滚远些。”
南怀杰瞧他一眼张口道:“你不过五尺体重却一百八十来斤,可见你日常懒惰,身手自然平平;你脚踏一双崭新靴子腰刀刀把崭新,可见你官靴很少穿腰刀很少带,案子自然没破过几件,也就是说没什么破案经验;你官服内穿的是昂贵的丝绸内服,大拇趾套着名贵的汉白玉扳指,财大气粗张口就是审问的暴声吆喝,以你的职位不应有如此口气,你的饷银也是万万买不起的,可见你是位掌管用刑狱卒的小头头,狱卒油水足;你印堂发黑,双眼爆红,青筋爆凸,左手有点不自控的颤抖,脖颈处左右还有两团未擦净的胭脂色,且胭脂色颜色不同,可见你昨晚喝了很晚的花酒,且有两位女子左右伺候,你还喝了增强哪方面的药物,且是过量喝的!如你还想继续听我说下去的话,恐怕小命不保的不是我而是你!”
众人愕然,而后奚落的眼神偷偷的笑,顺天府的捕快已笑出声来。这位小头头惊悚的肃立在哪儿,听到笑声后恼羞成怒,失去理智莽撞的一把抽出腰间腰刀,厉声呵斥道:“小贼,玷污朝廷命官,理应当斩!”
众人来不及阻拦,莽汉已急步向马上南怀杰砍去,南怀杰大喊一声:“不好啦,官员草间草民了。”喊声未落人已轻飘下马,身子微微一撤侧躲,持剑左手轻轻一伸,剑鞘准准的撞在这名持刀莽汉的手腕处,莽汉一声尖叫,手持的腰刀“啪”的一声落在石头地面上。身子伴随腰刀欲往前栽倒,南怀杰道:“官爷小心,别啃到狗屎!”
左腿轻轻一伸,挑住莽汉已半栽倒的身躯,接着腿一昂,莽汉被挑起站立起来,竟不领情的一个抱拳又向身侧的南怀杰砸去。南怀杰手掌一挥将拳头扇落,腿一伸绊在莽汉脚下,莽汉又是锒铛向前倾倒。南怀杰摇了摇头,还是再次伸出腿,挑住莽汉庞重的身躯,笑道:“再一再二可不能再三了。”
而后又将莽汉挑起,使其站立。高手举手踢足间便是高手之态,众人瞧在眼里,不由的流露出敬佩的目光。知道南怀杰在禅让,二人都不会有危险,便扫去命案的紧张,做起了吃瓜看戏的群众。莽汉一根葱,受罚方能醒。本性之下无关乎理智,突又捡起地上腰刀再次向南怀杰砍去。南怀杰叹了口气,趁莽汉扬刀之时,一个快步飞其身后,手臂一伸探其怀中,而后猛然缩手一拉,莽汉如被拉转的陀螺,“嗖”的转了两圈,南怀杰手里多了束腰带,扔在地上。莽汉衣衫尽开,晕头转向的停转时,裤子落地,摇晃的刚走一步,被自个裤子绊倒,摔了个狗啃屎,衣衫里竟掉出两只女人贴身穿戴的红肚兜。众人爽朗的大笑起来,刑部的捕快士卒也笑出声来,吴判官更是笑弯了腰,顺便趁剪掉一截勒在尸首脖颈上的布带塞进怀里。
南怀杰方才举动皆被坐在三狮镖局围墙上的刑部侍郎于嗣登听进耳里瞧在眼里,先是对南怀杰叵生一丝好感,但最后一招致使刑部造此羞辱,那便是对自个的羞辱。一个翻身从三丈来高的墙头上跃下,而后蜻蜓点水般踩了两下两名捕快的肩膀,轻飘飘然的落在方才莽汉身边。
莽汉抬头,惊吓的回过神来,脱口而出:“于大人饶命!”
于嗣登眼神一恨,飞踢一脚。莽汉被踢飞两丈开外,重摔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摊鲜血,而后昏死过去。
众人膛目,规整的站立,一动不敢再动。于嗣登道:“去,抬走医治,救活了一月后再杖刑三十!救不活就把这个白衣人抓起来,缘起于他。”
南怀杰的第一感觉是遇上了克星,耍赖耍到这种境界,且不经大脑张口就来,自己之罪堂而皇之的推卸在别人头上。南怀杰摇了摇头,甩开扇子笑道:“在下南怀杰,从儿时便是名无赖,今遇到阁下真是愿甘拜下风!”
于嗣登眉毛一抖怒目道:“大胆之徒,扰乱秩序,阻挠办案,戏弄刑部佩刀官兵,且重伤其于此。今日必须教训你一顿,方知天高地厚!”
话刚落音,一身纵飞拳头当先,向南怀杰袭击而来。拳风来袭甚是凶猛,南怀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