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险阻,终成眷属(2/5)
白起听到王言嘴里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要”,却不知她这是为何。王言冷汗冒得更加厉害,而白起一遍又一遍地将其擦干。
折腾许久,王言方平静下来,沉沉睡去。白起也困得趴在一旁的案上休息。
第二天,也是如此。白起亲自为王言喂食、喂粥,为她擦拭冷汗。白天,白起即使犯困,也不敢休息,若非迫不得已,也时刻陪伴在王言身旁。夜晚,若非看到王言安稳熟睡,自己也不敢入睡,当有一丝风吹草动,立刻醒来。
如此七天七夜,王言病情总算有所好转,已能自己起身并进食。然而白起仍坚持亲自为她喂食和喂药。王言也没有拒绝。
一月后,王言病愈。白起再无借口为其喂饭、喂药,内心极为失落。这天,两人坐而用膳于案两旁。王言说道:“总算不用劳烦白兄喂食。”
白起说道:“一点也不麻烦,我乐意之极。”
王言戏言道:“莫非白兄喂我进食已过瘾矣?”
白起低语道:“若能一辈子为言姑娘喂饭,吾无憾也。”
王言说道:“白兄是诅咒我一辈子生病吗?”
白起忙解释道:“不是。只是能为你喂饭,我甚为喜悦。”
王言又言:“如此,可一点也不像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武安君。”
白起犹豫片刻,而后放下手中筷子,凝视着王言,缓缓说道:“如今我虽已迟暮,然我对你之情感,从未改变。”
王言有些莫名,错愕道:“白兄此言何意?”
白起继续说道:“言姑娘是否还记得桃林塞死守长坂之事?”
王言说道:“当然记得。那时你我差点命丧黄泉。”
白起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那时你将头发放下,当我得知你为女子之身时,对你一见倾心。”
听到这话,王言有些不知所措,忙说道:“白兄你醉了。”
白起说道:“我未酒醉。这话我憋在内心已三十余载,再不道出,恐遗憾终身。”
王言举杯,将酒饮尽,眼神不去对着白起,说道:“又于我何干?”
白起说道:“我想言姑娘做在下妻子,日夜与之相伴。”
王言说道:“如今我不是已是常在你左右,作何夫妻?”
白起着急,说道:“莫非言姑娘对白某无意?”
王言不答,起身说道:“今日之事,就当白兄酒后醉话。否则朋友难当。”言毕,转身离开。
白起心中不悦,倒满一杯酒,饮之。然而,一杯难解心中忧愁,白起再饮一杯。杯杯入心,却郁闷未解,直至大醉。白起欲起身回房,怎料头痛欲裂,无力站起,只得爬着向屋外而去。没爬多远,白起力乏,直接躺地而睡。不一会,白起梦中忽然觉得自己还没回房,于是又睁开眼,爬了一小段,但仍未出屋,又睡着了。很快,又醒来,继续向前爬。几经周转,白起方爬出大堂。
王言回房之后,为刚才自己的失言耿耿于怀,于是欲找白起道歉。当她来到大堂门口时,发现白起正躺于地,口中不停说道:“言姑娘,请不要离开我……”
王言立即上前将白起扶起,然后扶他到屋内。一路上,白起依然念念有词说道:“言姑娘,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之前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吗……”
进屋之后,王言又将白起扶到塌上,让其躺下,随后帮他盖上被子。当王言欲转身离开时,白起忽然起身拉住王言的手,说道:“不要走,不要走……”随后,又躺了下去。
王言见被子从白起身上滑落,又转身帮他盖上。随后,王言再一次要走,白起再一次起身拉住她的手,被子又从白起身上滑落。王言无奈,只好再帮他盖上。如此四次三番,王言都没有走成。王言只好帮白起盖好被子之后,坐在他旁边,对他说道:“好,好,好,我不走。”这时,白起忽然紧紧地握住王言的手。王言欲挣脱,却没有成功,只好让白起一直握着自己的手。
过了一会,白起又开始说起梦话,他说道:“言姑娘,你还记得你送我的匕首吗?我时刻带在身边,只为思念你时拿出来,以解相思之苦。可这种只可远见,不可靠近的感觉,令我十分苦楚。若可,白某欲与你长相厮守……”
听到此,王言内心一阵酸楚。她又何尝不是常有相思之苦呢?只是她不允许自己对身旁这人倾诉情感,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她自己配不上他。一直以-->>